美国教育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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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学校副校长徐小平、钱永强做客新浪网聊天全文之一（ETS事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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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6晚8:00，新东方学校副校长徐小平先生与钱永强先生，做客新浪网嘉宾聊天室，就美国考试中心质疑中国考生成绩一事与广大网友进行了热烈交流。 　　徐小平先生在回答网友提问前，首先通过新浪网发表了重要声明，随后他与钱永强先生共同回答了网友的问题： 　　网友：最近新东方不再出售GRE试题了，是否和这个事情有关呢？ 　　钱永强：GRE试题的问题，现在跟ETS算是有一些分歧，对版权的界定问题，双方是有不同意见的，但是ETS既然指出我们有问题，我们也希望在法院上有一个公正的解决，我们会承担所有的法律问题。但是这种指责中国整个学生的行为显然是不对的。我们不再出售这些考题，既然ETS提出来了，我们会作出这种姿态，我们等待法院的判决结果，中国一些在课程中使用的考题，合理的范围许多律师仍然在探讨中，在最终的法律意见没有给出来以前，我们停止出售考题就是这么一种合作态度，愿意合作，愿意保护版权，ETS作出这种让步以后，仍然向各大学校发对中国学生的信任问题，坦率说是不合适的。 　　徐小平：新东方从来没有单独出售考题牟利，新东方复制考题，只是为了自己的学生学习之用，现在新东方已经停止给学生提供考题。新东方可以不再开GRE，但是请问这些学生到哪里来学习，用什么来学习？ETS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市场上采取了一个区别于其他任何市场的一种政策，这个政策，我们认为是歧视性政策。 　　网友：徐老师，今年的GRE考试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推迟或取消呢？ 　　钱永强：别人决定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去预测。 　　徐小平：我刚才讲过，ETS是一个掌握着GRE垄断权利的一个机构，但ETS在讨论它怎么使用这个垄断权利的时候，我们都知道，垄断必然产生腐败，垄断必然会产生问题，我们希望ETS能够以它自身的最终利益为重，非常非常谨慎地使用这种威胁，但是是否会在中国推迟和取消，这我本人无法决定，但是，我相信，ETS最终会认识到自己目前的立场是错误的。 　　网友：ETS现在究竟是抓住什么不放？到底是版权问题还是其他问题？ 　　徐小平：ETS的考试，经过好几十年的经营，实际上他们自己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这些挑战本来是ETS自身内部的问题，不幸的是，他们企图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找到一个替罪羊，找到一个被责备者，从而能够解脱他们自身的矛盾，自己的毛病，他们毛病有下列几点。第一，ETS自己在信上说，99年以来，他们看到中国GRE考试的一个急剧的提高，ETS直接的推论就是中国有人偷题，有人有不正当的手法。但是占据了中国主要GRE培训任务的新东方存在已经将近十年了，99年十月以来，新东方的培训，新东方的教学，没有任何尖锐的变化，什么导致ETS尖锐的挣扎？本问题请GRE专家钱永强老师做解释。 　　钱永强：这个问题的事实是99年10月到2000年9月分数剧烈增加，ETS的解释是中国学生有作弊的嫌疑，这种提法显然是不合适的，分数的增加有许许多多可能的原因，这种增加经过类似新东方的考试机构论证，在美国也有分数提高现象，并且ETS得到的消息，韩国和日本也有分数的增加，分数增加的原因到底在什么地方？ 　　从学术上而言，考题的模式是使成绩容易提高，以前语文部分需要在半个小时之内38道题，现在是做30道题，少了8道题，使人们有更多的时间思考，这样提高的可能。逻辑方面，一个小时做50道题，现在是一个小时做35道题，这又是少了15道题，使人们做得更好一点。并且以前人们在考试的过程中，考完了以后如果对自己的成绩不满意，往往没有感觉，机考告诉你，如果做得好的话，就有难题发现，没有碰到难题的人就知道做得不好，很多人从考场得到的消息是人们临时取消自己成绩的比例增加了，取消自己成绩的比例增加了，考好的人不可能取消自己的成绩，只有考差的人取消自己的成绩，使考差的人取消自己的成绩，剩下的平均成绩显然也会增加。这些考试，从学术上来说，是很明显的使考分增加的因素。 　　他认为，考分增加是因为中国学生能够得到考题，这个观点显然不成立，为什么？可以通过时间来看，中国学生能够得到的考题在95年，94年就可以得到，为什么94年到99年之间分数没有增加，99年以后才增加呢？恰恰是机考以后才增加的的分数。横向的跟TOEFL相比较，也同样存在考题的传播现象，而TOEFL没有增加，而GRE增加呢？从这些情况看出来，认为中国学生作弊的观点不成立，可能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原因在里面，我希望ETS本着认真、负责、科学的态度来论证到底为什么增加了，而不是妄加的指责，特别是对一个国家整体学生的指责的提法是非常过分的。 　　徐小平：钱老师从技术的角度对ETS提出了质疑，我自己也参加过TOEFL的考试，在考试的时候，ETS的考试对于时间的限制是非常严格的，到时间必须停下来，时间现在增加了20%，在逻辑上增加了30%，中国学生分数的提高，再加上其他原因是可以理解的，ETS直截了当地说，是中国偷题现象造成的，据我了解，机考是不好偷题的，如果传统的纸张考试，可以偷出来，机考是无法记住的，怎么偷出来？根据《环球时报》报道，驻联合国特派记者丁刚先生采访ETS考试中心外联处主任托马斯·埃文先生，记者问，ETS是否知道新东方是如何获得这些正常使用的考题呢？埃文先生说，据中心的猜测，请大家注意猜测两个字，一种可能是直接从考场拿走考题，另一种可能是通过一些参加过考试的学生回忆来获取考试题目。请大家注意。一个猜测，两个或许，基于这样一种猜测，ETS居然敢向全美的大学发出了指责所有中国留学生的信件，ETS是一种什么心态？他们到底怎么看待中国学生？ 　　顺便讲一句，新东方作为这么一个规模的考试培训学校，在学生中间享有这样一种威望的考试学校，我们从来，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组织任何人偷题，组织任何人背题，组织任何人去代考，像ETS所“猜测”的那样，这是对新东方真正的诬蔑，ETS的第二个大问题，据丁刚先生的报道说，托马斯-埃文先生说，去年7月在韩国、日本曾因考题泄露取消考试并推迟重考，因为经调查发现，考生在考场上考的考题中，有一些是当地培训学校提供的复习材料见过的，这就是说，ETS取消了考试，因为ETS用的是他们用过的题目，同样的事情在1996年初也发生过，在中国，因为取消了整个所有的学生的GMAT考试，是因为在有些学校发现了类似的考题，这样的问题，我要问ETS，这样一个关系到千千万万学生，一年计划和终身追求的如此重要的考试，一个学生要付上亿美元去考试费用的考试，请问他们是不是有资格获得ETS一套从来没有用过的题目？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ETS反复使用至少，官方已经有三起事件，反复使用考试过的考题，发现考题泄露，又随意取消。请问，ETS这样做，对学生的命运到底采取一种什么态度？因为ETS觉得，我们的考题是保密的，所以，我就可以拿出来反复使用。那样，ETS这样一种猜测，已经在96年证明是不对的，为什么在2000年的时候又在日本、韩国给这些学生造成了灾难？偷题、猜题，就像其他领域一样，总有违规的事情发生。ETS这样考试机构，自己应该做的是从学生的考试利益出发，从学生的终身前提出发，杜绝使用考过的考题，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继续犯这种可悲的错误。 　　网友：我报了新东方的GRE班，这个事情对我的学习有什么影响？ 　　钱永强：学习是靠自己的，美国的事情，其他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徐小平：现在在北京，在中关村地区，新东方已经不再提供这种资料，据说在其他地方可以得到，我不知道在哪里，我也不能说。 　　网友：徐校长，新东方会具体采取什么方法来为中国学生争取权利？ 　　徐小平：第一是继续通过各种途径和渠道请ETS来到新东方的谈判桌前。 　　第二，新东方也愿意成为ETS，希望ETS授权中国的任何机构出版它的公开教材，不管是新东方还是某某出版社，新东方的态度是我们在一夜之间成为它的最大的教材的购买者，换言之，成为他最大的利益的保护者。 　　新东方的态度是希望ETS从中国的现实出发，尊重中国的历史现状和将来，尊重、理解中国学生的购买能力和经济能力，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合情合理的方案出来。不要像微软那样，在中国市场上的正版价格远远超过美国市场，为什么会这样？像朗文，同样是外语出版机构，已经和外文出版社合作已经做了一个美丽的榜样，新东方在和朗文出版社合作中，新东方做了一个默默的英雄，也想以各种角色进入这样一个良性循环，友善合作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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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学校副校长徐小平、钱永强做客新浪网聊天全文之二（ETS事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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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徐老师，这件事情会不会影响到今年他们申请学校？ 　　徐小平：不会。当然，你同学们在提交申请的时候，其实此事对中国学生的瞬间影响和未来得影响都是特别积极的，为什么？我来告诉你们。因为，美国的大学当然会比较多的采用电话面谈，采用信件往来，更多的会考虑中国学生的实际的英语能力，中国学生的英语能力是非常强，非常强的，包括听说写的能力，只不过在新东方我们发现，而且成功的改变了这个现状，我们发现中国学生主要是一个文化心态，我们从小到大，被教导要谦虚，要谨慎，少说，不动，是美德，自我表现是丑闻，通过此事，我借此机会，我呼吁每一个中国学生，就像我在新东方无数次演讲上所倡导的那样，在新东方所有的课堂上所鼓励的那样，我呼吁每一个学生大幅度的改变自己内向、羞涩、怕说的心态，做一个自信的，开放的，善于表达的，善于推销自己的人。 　　和美国的学校进行全方位的联系，可以肯定，美国的大学是喜欢中国学生的。他们对中国学生的热爱，据我所有的美国大学的同学、朋友、老师、领导所传递来的信息说，绝不会因为ETS这样一个错误的信件而改变，所以，此次的影响将使中国学生的综合能力，尽管这是一个消极的事件，但是却得到大幅度的提高。 　　顺便说一句，关于签证的问题，美国使馆可以想象，可以看到GRE高分，必然要跟你进行口语交流，我在新东方五年来，面谈过上万的签证被拒者，95%的原因都是因为临场表达自己不行。我也愿意借此机会，呼吁每一个同学，一定要借此机遇，提高自己英语的表达能力，让世界看看中国学生高分背後的真正的风采，用你的口，用你的手，全面地表达出来。这样的同学不仅能够继续顺利地得到高额奖学金，名牌学校的录取，他们也是在美国，在中国，在未来世界经济的舞台上真正的成功者。 　　钱永强：现在是不是会影响？还看不出来，因为到最终，美国大学会有什么反映，还得不到，因为我们毕竟不能代表美国大学，从历史发生的事情可以做一个类比，就像中美关系，许许多多中美关系出现僵局的时候，没有影响中国学生的出国。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中国一个学生，在伊俄华大学枪杀了五六个教授，对美国的震撼很大的，但是中国的留学事业没有本质性的改变，中国留学生中是有作弊的，是丢中国人脸的人，但是总体中国学生还是很好的，经过这这么多天也得到了验证，我不认为这个事情会对中国留学生造成损害。 　　徐小平：在99年，美国媒体可耻的制造李文和案件之后，无数的学生来问，会不会导致中国学生，特别是高科技领域的人签证艰难，我说不会，事实上，绝对没有发生，仅有的情况是，有些搞空气动力学的，有些搞航空航天的人签证面试通过以后，等待了两个礼拜，但是所有被要求等待的人，当他们惊恐万分地来找我的时候，我都说没有任何问题，我没有见到一例因为等待，背后调查而导致拒签的案例。 　　当中美关系好的时候，中美交流大幅度增长，当中美关系不那么好的时候，中美交流依然会大幅度增长，这是历史方向所决定的，所以作为中国当代的学生，你们的任务应该是好好学托福，以及爱恨交加的GRE，同时，努力地提高英语的口语、交流、写作的能力，同时打开你面对他人交流的心扉，打破和人交往的禁忌，从而做一个优秀的，充满自信的人。每一个学生都能实现你们的梦想。 　　徐小平：刚才有同学依然担心ETS会取消考试，对此问题我说一下。新东方已经表态，我们将尽一切努力来寻求与ETS的合作，当ETS提出的甚至是不合理的，甚至会激怒美国人的不合理要求的时候，按美国标准也会激怒他们自己人的不合理要求的时候，新东方其实已经作出了让步，为了中国学生的利益，为了中国学生的前途，新东方将面对社会，作出自己权利范围内最大的，可能的合作与让步。 　　网友：我们听说ETS曾经授权过新东方一些TOEFL的试题，但是没有授权GRE的试题，是吗？ 　　徐小平：我刚才已经讲过，1997年7月，新东方和ETS在中国的版权代理签署了一个合同，合法使用其二十套TOEFL考题，确有其事。同时，我们多方寻求GRE的版权合作，但是，在中国地区ETS没有任何代理者，也没有任何授权出版物。 　　网友：这次事件对GMAT考试有影响吗？ 　　钱永强：没有影响，GRE和GMAT是两码事，GMAT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徐小平：在ETS的公开信上，说他们没有发现TOEFL有类似的急剧提分的现象，在这里，ETS自相矛盾，新东方在TOEFL培训市场上和GRE的份额同样很大，为什么偏偏GRE出现了这个问题，而TOEFL没有出现这个问题？ETS真的应该从自己的考试系统，从自己的管理系统寻找答案。 　　网友：ETS不可能在中国停止GRE考试，只不过是一种恐吓而已。两位认为是这样吗？ 　　徐小平：停办不停办，这是ETS的权利，但是垄断的权利一定要谨慎使用。新东方愿意借此机遇，迅速成为ETS最大的保护者、合作者，至少是它的合法教材的购买者。我讲一个国际版权官司中迷人的案例，BMG，世界最大的音乐出版商，贝塔斯曼出版公司，在2000年一直起诉最著名的网上音乐下载公司，NAPSTER，一直在起诉它非法传播BMG的音乐，但是，在2000年11月2号，美国媒体报道，这一天，我正从加拿大飞回中国处理ETS的问题。然后报道BMG和NIPSTER达成了一个协议，和NIPSTER成为BMG最大的合法网上音乐传播公司。美国有此先例存在，我们继续呼吁ETS和新东方展开合作，有益的谈判，为了中国考生的利益，我们将尽一切可能的努力，来协助ETS完成在中国市场上的版权保护和考试保护。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6-23 12:18:0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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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您两位都是在国外呆的时间比较久了，从教授的角度，他们是最终招生的决定人，这件事对他们的影响怎么样呢？

　　徐小平：真正的影响将微乎其微。我曾经在清华BBS上看过一则新闻，说美国南方有一个大学，歧视中国学生，网上许多学生发表文章说，联合抵制这个学校，让这个学校的研究水平急剧下降，这里展示的是中国学生在美国大学招生计划和研究计划当中所做的贡献，美国教授最深刻的理解、体会这种贡献。所以，对中国学生，美国教授们这封信其影响是微乎其微的。

　　但是，我也希望借此机会，中国学生能够认真地，确确实实地看看自身固有的缺点，其缺点就是1995年底我回到中国，许多学生问我，美国教授对中国学生怎么样看，我说看法非常好，但是对中国学生在课堂内向的表现很不满意，尤其近几年来，中国学生去学法律，学管理，学社会科学的人大幅度增加，这种社科领域，金融经济领域，对学生的要求，对学生表达能力的要求是中国人无法想象的。

　　所以，我再次强调，如果你想在美国留学并获得成功，一定一定要在学TOEFL、GRE的同时，努力提高自己的口语表达能力，它对于签证是非常重要的。我刚才讲过，被拒签的学生，95%都是没有准确表达自己素质的人，所谓错误的拒签实际上微乎其微。如果你想获得签证，如果你想在美国课堂上获得优秀成绩，如果你想在美国大公司里赢得成功，甚至在中国外企，政府机构，如果英语表达能力好，精神状态提高，也能获得相应的成功。

　　网友：这件事发生后，我们去美国有一定的心理障碍，对去英国、澳大利亚有没有影响呢？

　　徐小平：对于这个问题，美国有最好的学校，我本人，钱永强老师都在美国学习过，尽管钱老师去的是耶鲁，最好的学校，我去的是无名的学校，但是在美国，你能得到最好的教育。当然，最近几年，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欧洲各国都在努力向中国开放其教育市场，中国学生的教育机会前所未有的增长。所以，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这包括学术能力、经济能力、语言能力、年龄、兴趣，选择国家与学校，难以一概而论，但是我的主题是，在这样一个时刻，中美教育交流，对于所有方面都是至关重要的。都是有益的，大家不要仅仅因为ETS的错误行为而影响自己的追求。我刚才讲过李文和事件没有阻挡美国教育交流的步伐，此次事件，比起前两次来微不足道的多得多，将会更快地被人遗忘，成为一个小小的遗憾和插曲。

　　网友：新东方会不会推迟上课时间呢？

　　钱永强：目前还没有，明天会开一些新班。

　　徐小平：新东方将在严格执行新的版权规则的同时，大力地提高我们的教育和培训质量，将尽更大的努力，来为我们的学生提供一流的培训。回馈信任新东方的同学们。

　　网友：我请两位谈谈这件事情对新东方将来的发展有没有影响？您觉得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

　　徐小平：此事对新东方的影响是他将促使新东方大踏步地向着未来腾飞！因为，在中国即将进入WTO的时候，中国所有的行业都面临着一个挑战与适应和转型，新东方将一如既往地提高自己的考试、培训质量，但是，同时前所未有地加强新东方的基础英语和实用英语的培训，有些网友不了解，新东方其实在过去几年内，已经从一个考试培训机构变成了一个全方位的英语教育中心，我们有大量优秀的，课堂拥挤的实用英语的培训，在这方面，新东方将大力加强。第三，新东方同时会更加努力和执着地针对中国学生事实上存在的一些问题，有计划、有目的地进行培训，进行辅导。

　　比如我刚才说过，表达能力问题，自信心的问题，以及许许多多这样或那样的实际操作，实际奋斗能力的一些问题。我想，新东方将成为中国培训领域和教育领域里在迅速的时间里成为版权保护和版权执行的一个新的榜样，这是新的时代的需要，也是新的国际大环境的需要。我们对未来充满信心！

　　此事最坏的，所谓最坏最坏的结果，一定是ETS在中国提供合法的版权材料。从而，彻底消除ETS的版权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新东方将起到一个关键的作用。此事没有最坏的结果，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ETS正视中国市场，在中国市场上提供版权的合法出版途径。从而使包括新东方在内的，所有的培训学校，包括今天的网友们在内的所有的GRE、TOEFL学习者能够公开合法，以合情合理的价格获得考试辅导资料。

　　网友：TOEFL考试影响不影响呢？

　　钱永强：不会影响的。ETS自己说了TOEFL考试的成绩没有问题。

　　徐小平：为什么同样是新东方培训的，TOEFL没有那么多问题？我想借新浪网问一下ETS，为什么同样是新东方培训的，TOEFL没有问题，而GRE出了问题？新东方对TOEFL和GRE的感情是一样的深厚。这个逻辑上的不通，证明了ETS对中国学生的指责更加无理，更加无端。

　　主持人：今天的访谈到此结束。感谢徐小平副校长和钱永强副校长，也感谢广大网友踊跃参加我们的活动。

　　徐小平：最后，再次感谢所有的网友和新东方所有的学友，新东方将通过此次事件成为一个更加完美、更加成熟的一个教育中心，能够为大家提供更高质量的，各式各样的高质量的培训。谢谢大家。

　　钱永强：感谢大家对新东方学校的支持和关怀，我们也许有一些不足的地方，但是我们一定会努力地使新东方学校真正的达到大家的期望，并且为学员尽心尽力服务的好学校，我们也希望，大家能够在出国的这条路，英语学习这条路上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我们新东方愿望为大家助一臂之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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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S已向法院起诉新东方学校 要求赔偿100万元人民币（ETS事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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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质疑中国学生成绩 美国ETS无理又霸道（ETS事件八）

新闻晨报

本报讯 日前，美国权威的教育考试机构ETS致函美国各大学，建议各学校在入学评审时对所有来自中国内地考生的GRE和TOEFL成绩持小心态度。“在当前特别重要地检查中国申请人的其他相关成绩。”ETS并指责中国内地的某些考试辅导机构在考前大量提供给考生未经ETS授权的历史性试题，使大量的中国考生在考试中可能取得了“不公平”的优势。 　　由于GRE和TOEFL成绩是各国学生向美国等英语国家的高等教育机构申请入学时的关键材料，预计ETS此举将会对计划赴美国等地留学的中国学生造成一定冲击。 　　从信函内容分析，ETS指出的很多问题涉及到诸如对正当使用“历史性试题”的理解、试题的版权保护、GRE／TOEFL对评估中国内地学生真实英语水平的有效性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因此，在尚未弄清上述问题的情况下，ETS就匆忙对中国学生的GRE／TOEFL成绩无端质疑，这种做法是令人很难理解的。 　　此间教育界人士指出，ETS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其对中国学生的指责，因此，此举是无理的和令人遗憾的。如果中国学生因此而受到无端影响的话，应有足够理由获得法律上的支持。(张益政王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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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考试中心新闻发言人：不会关闭中国考场（ETS事件九）

中新社网站

中新网纽约2月17日消息：GRE考试中心新闻发言人特温表示，GRE考试中心和托福考试中心不会关闭在中国的考场。他们相信，大多数中国学生是诚实的，考试成绩是真实的。欢迎中国学生继续参加GRE和托福考试。 　　特温16日在接受美国华文侨报记者采访时作上述表示。他说，GRE对中国某辅导学校的调查仍在进行，其目的也是为了维护考试的信誉和合法性，帮助真正合格的中国学生到美国留学。 　　另一方面，美国罗切斯特大学计算机与信息专业助理教授胡峻玲向普林斯顿考试中心发出抗议信，信中说，ETS(普林斯顿考试中心)明确要求各大学对中国学生特殊对待，也就是公然要求执行歧视政策。美国反歧视法明确规定，不能因为种族、性别、信仰、国家来源、身体状况(指残疾人)或者年龄在聘用或招生中有歧视对待。ETS的信是违法的。胡峻玲表示，目前她尚未收到ETS的任何答覆。(李大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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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S，对中国考生公正吗？（ETS事件十）

光明日报

不久前，本报刊登了众多中国考生对ETS组织考试的严谨性及评分的科学性提出质疑的报道，中国考生意欲状告ETS的事件经媒体披露后也引发不小的震动。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则来自ETS的消息再次使中国考生及英语教学界人士气愤不已。 　　ETS置疑中国考生 　　2001年1月30日，美国ETS的几位负责人联名发函到美国各大学，信中称：对所有来自中国内地的考生GRE和TOEFL成绩应持小心态度。“在当前特别重要地检查中国申请人的(其他)相关成绩。” 　　ETS说中国内地发生了“在考前大量提供给考生尚未授权的历史性试题，使大量的中国考生在考试中可能取得了不公平的优势。” 　　现在，来自中国内地的学生是美国大学中最大的外国留学生群体，中国内地在美的研究生多是依靠校方录取时的资助才能来美国的，校方资助的依据基本是GRE和TOEFL成绩，美国ETS的这封信函对中国内地申请美国研究生院的奖学金有相当的“杀伤力”。 　　美国ETS的这封信函首先是对中国学生的诚实性投下了怀疑。其次，由于中美学校成绩的不可比性，美国大学录取外国学生，特别是中国内地学生，主要依赖GRE和TOEFL成绩的可比性，ETS的信函要求美国大学不要信赖GRE和TOEFL成绩，使得录取标准的可比性降低。此外，由于中国申请人的诚实受到该信函的影响，其他成绩资料的可信度也可能被看低。 　　ETS进一步称：1999年10月至2000年9月中国内地考生GRE成绩升高是由于GRE考试“舞弊”，理由是中国考生使用了GRE历史性考题来准备考试，且使用这种历史性考题未经ETS授权。 　　中国考生没有作弊 　　“遍查中国和美国的法律条文，并未找到关于使用历史性考题复习准备考试是一种作弊行为的规定。”中国知识产权领域的著名律师徐彬对记者说。 　　一位从事英语教学的资深人士陶老师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不可否认，由于学习习惯的不同，美国考生大多不使用历史性考题准备考试，但中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特点。中国考生无论在何种考试中，例如高考，大学英语四、六级，考研等等，都充分利用历史性考题来准备考试。中国人善于‘解题’，也可以说是巧于应付考试，当然美国人更重视素质教育，你可以评说中美两国之间不同的教育方式之间的优劣，但决不该说中国学生用研究历史性考题的方法准备考试就是一种作弊。” 　　据了解，自1999年10月起，中国GRE开始用计算机进行考试，那么为什么从此以后，中国学生的考分就普遍提高了呢？其实在美国同样出现过GRE推广计算机化考试使平均考分提高的现象。早在1995年，美国最权威的考试培训机构之一Kaplan就曾验证，ETS的GRE计算机化考试并不公正，会出现考试成绩提高的情况。 　　由于GRE计算机化考试欠公正，虽然有把考试成绩提高的可能，但也有把考试成绩降低的机率。1999年，美国考生AmyCuddy对她GRE计算机化考试的逻辑部分的评分质询ETS，在美国许多考试培训机构的帮助下，Cuddy女士迫使ETS取消了错误成绩，并且赢得了对其时间和花费的经济赔偿。尽管ETS多年来一直否认GRE计算机化考试公正性的问题，但最近，它也不得不承认该种考法儿可能会误评考生的成绩，并且许诺为可能被误评成绩的考生提供免费的重新测试。 　　“不管是成绩提高还是降低，从上述这些事实中是否可以推断出中国GRE计算机化考试成绩的提高是由于ETS考试评分系统的不健全所致呢？”一位英语教师对笔者说。 　　我们是否得到了公正？ 　　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ETS对其所有试卷甚至每道考题都申请了版权。指责中国考生“作弊”的另一个理由是：中国学生在研读其历史性试题时，没有取得ETS的版权。这也是一种“作弊”。 　　“在美国本土和世界上许多国家，比如亚洲的日本、韩国，ETS都授权并出版了GRE考题。在中国，尽管许多国内机构多次要求ETS授权历史性考题在中国正当的渠道出版发行，但屡遭拒绝。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单位去同ETS谈版权，ETS不仅不谈，连个回信都没有。所以中国学生在国内根本无法从合法的途径获得GRE考题。”一位英语教学业内人士说，“美国的Truth-in-testingLaw(考试真实性保障法)要求出题机构阶段性地公开其考题给公众，所以美国考生如果需要的话，完全可以利用过去的GRE考题准备考试，中国没有类似的法律，那么中国考生就应当接受这种不平等的考试准备条件吗？” 　　徐彬律师指出，虽然对版权人版权及相关权利的保护是版权法中的一个根本性目的。但是，我们应当注意到版权法律制度中对版权的限制，也就是说，版权人对作品享有的版权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权利，这种权利的行使应当符合社会的公共利益，主要是满足公众对信息和知识的需要。因此，版权保护的国际公约如《伯尔尼公约》中就曾规定，发展中国家可以有条件地限制对作品的保护，以便于教育领域中的教学、学习和研究之目的。这些规定从根本上是限制了版权人对版权的滥用，阻止版权人利用版权成为知识和信息的垄断者，从而有利于社会总体利益的平衡。 　　ETS对TOEFL和GRE等试题享有版权，在中国同样应当遵守国际公约的规定，而不应当违背国际法规成为一个知识和信息的垄断者。 　　徐彬认为，ETS在中国机构申请版权许可使用的时候，拒绝申请，而使中国没有合法出版物，所以才会有非法出版物应运而生。在中国考生不能购买到以试题为内容的合法公开出版物的时候，ETS垄断试题就成为一种现实。 　　ETS于1月底向美国各大学发出的信函目前已经对中国学生的留美生涯造成了影响。一名美国大学的华裔教授在美国媒体上发表了自己的感受： 　　“今天早上收到了转来的ETS信函，难过得要命，见到美国同事，隐约地感到一阵无地自容。作为中国内地来美的学人，无论是学生或是教授，我想多少有些如此的感受。常有美国教授对一些中国学生较高的GRE成绩和不太杰出的独立研究能力的反差表示困惑，对此我都能给出一些合乎情理的解释。毕竟GRE成绩是铁标杆，老美也无意挑战。这下好了，告诉别人中国学生的高GRE成绩是作弊来的，这在美国是最不齿的行为。几天后我们又要讨论新研究生的录取和资助，其中也有不少中国申请人，我该如何面对？因为现在无法区分具体谁作了弊，只好由整个中国学生群来承担，这也会波及到在美的中国学生和教授。”(谭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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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中国高分考生面临审查（ETS事件十一）

中国青年报

日前，从海外媒体上传来消息，美国东部时间1月30日美国GRE及托福测试主办单位ETS(美国教育考试中心)董事会发函至全美各大学，要求特别注意审查中国大陆申请入学学生的相关考试成绩。ETS说中国大陆发生了“有补习班非法使用考题等相关资料，在考前大量提供GRE和托福试题，使考生在考试中出现异常高分的情形”，“从而使中国考生在考试中可能取得了不公平的竞争优势”。 　　据悉，这封信函是以美国GRE董事会主席及托福董事会主席等4人名义发出的。对象是全美各大学和研究所的入学许可负责人。中国的部分高分考生本能地感到紧张。同时有消息指出，美国ETS将通过法律渠道对有关的补习班寻求赔偿，这使在国内赫赫有名的民办学校新东方成为这一事件的焦点。 　　一些中国考生对ETS组织考试的严谨性及评分的科学性颇多质疑，此事由来已久。新年伊始，有中国考生意欲状告ETS，后经媒体披露之后引发不小的轰动。一家国内著名的网站特辟出“热点话题”供人们讨论。 　　现在，来自中国大陆的学生是美国大学中最大的外国留学生群体，中国大陆在美的研究生多是依靠校方录取时的资助才能来美国。校方资助的依据基本是GRE和托福成绩。由于中美学校成绩的不可比性，美国大学录取外国学生，特别是中国大陆学生，主要依赖GRE和托福成绩的可比性，ETS的信函要求美国大学不要信赖GRE和托福成绩，使得录取标准的可比性降低。 　　ETS进一步称：1999年10月至2000年9月中国内地考生GRE成绩升高是由于GRE考试“舞弊”，理由是中国考生使用了GRE历史性考题来准备考试，且使用这种历史性考题未经ETS授权。 　　据了解，自1999年10月起，中国GRE开始用计算机进行考试，那么为什么从此以后，中国学生的考分就普遍提高了呢？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其实美国人自己已经作了回答。据了解，在美国同样出现过GRE推广计算机化考试使平均考分提高的现象。早在1995年，美国最权威的考试培训机构之一kaplan就曾验证，ETS的GRE计算机化考试会出现考试成绩提高的情况。 　　北京新东方的副校长钱永强认为，ETS指责中国考生分数急剧升高是与补习班非法提供考试题直接相关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他分析说，从1999年10月到2000年10月期间，恰好是中国GRE考试计算机化代替笔试的过程。以语文为例，在笔试中，是30分钟38道题，而机考30分钟内只要做30道题目；逻辑过去是30分钟25道题，改成机考以后，一个小时才做35道题。这样题量大大下降了，而时间更充裕了，这会不会也是分数提高的原因？他认为，如果一味地把分数提高说成是因为传播考题，这种说法站不住脚。 　　同时，钱永强还指出，事实上在1999年以前考题就已经流传，那为什么在1999年10月以前成绩未提高，而改了机考以后考生们成绩就提高了？这好像也说不通。另外，ETS既认为托福考试有题目在中国传播，又承认托福成绩没有提高。但托福考试一直在使用笔试方式。 　　“遍查中国和美国的法律条文，并未找到关于使用历史性考题复习准备考试是一种作弊行为的规定。”中国知识产权领域的著名律师徐彬对记者说。 　　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ETS对其所有试卷甚至每道考题都申请了版权。ETS指责中国考生“作弊”的另一个理由是：中国学生在研读其历史性试题时，没有取得ETS的版权。这也是一种“作弊”。 　　在美国本土和世界上许多国家，ETS都授权出版了GRE考题。据北京志诚律师事务所的徐彬律师介绍，在中国，尽管许多国内机构多次要求ETS授权历史性考题在中国正当的渠道出版发行，但屡遭拒绝。所以中国学生根本无法从合法的途径获得GRE考题。“美国的Truth-in-testing Law(考试真实性保障法)要求出题机构阶段性地公开其考题给公众，所以美国考生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利用过去的GRE考题准备考试，中国没有类似的法律，那么中国考生就应当接受这种不平等的考试准备条件吗？是否可以说ETS在利用它在英语考试中的权威地位以知识霸权来压人呢？” 　　徐彬律师指出，虽然对版权人版权及相关权利的保护是版权法中的一个根本性目的，但是，我们应当注意到版权法律制度中对版权的限制，也就是说，版权人对作品享有的版权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权利，这种权利的行使应当符合社会的公共利益，主要是满足公众对信息和知识的需要。因此，版权保护的国际公约如《伯尔尼公约》中就曾规定，发展中国家可以有条件地限制对作品的保护，以便于教育领域中的教学、学习和研究之目的。这些规定从根本上是限制了版权人对版权的滥用，阻止版权人利用版权成为知识和信息的垄断者，从而有利于社会总体利益的平衡。ETS对托福和GRE考试等试题享有版权，在中国同样应当遵守国际公约的规定，尊重公众对知识和信息的需求，鼓励知识的传播，向中国出让版权。 　　另据徐彬律师介绍：ETS公开声明不允许其他机构或组织在互联网上登载其享有版权的资料，此类现象在版权领域并不常见。互联网作为一种信息和知识传播的先进手段，各国政府都在鼓励信息和知识在互联网上传播。在公众的需要之下，版权人公开拒绝通过其他网站在互联网上传播信息客观上妨碍了信息和知识的有效传播。ETS的这种声明强化了ETS对托福和GRE试题进行垄断并滥用版权的色彩，忽视了普通考生获取信息和知识的需求和权利。 　　据悉，新东方从1996年以来每年都从ETS购买托福的考试题，至今已耗资近百万元人民币。 　　面对ETS的诉讼，新东方虽然截止到现在尚未接到美国方面的传票，但他们表示，在版权方面，“如果我们有论证不充分、做法欠妥的地方，新东方会接受法律的判决结果，愿意承担相关责任”。 　　同时，新东方学校副校长徐小平表示ETS与新东方的版权争议应该就事论事，不应该扩大为对中国欲赴美求学学生的怀疑和否定。他希望，ETS应本着实事求是，有利于巩固和发展中美教育交流的原则慎重、妥善地处理此事，新东方学校愿就此与ETS积极合作。(本报记者 堵力)

心诚则灵

新东方”愿意接受ETS有关版权的交涉（ETS事件十二）

新闻晨报

美国考试服务中心ETS致函美国各大学，“提醒”他们小心中国考生GRE和TOEFL考高分 　　有人违规，“此路便不通” 　　ETS“关照”美国各大学-- 　　小心中国考生考高分 　　今年1月30日，美国ETS的几位负责人联名发函到美国各大学，信中称：对所有来自中国内地的考生GRE和TOEFL成绩应持小心态度。“在当前特别重要地检查中国申请人的其他相关成绩。” 　　此消息最先由某杂志披露出来，而全国发行的《光明日报》随后跟进，一时间沸沸扬扬传至全国。这成为本周最夺人“眼球”的卖点，也成了全体G、T族们最焦灼等待下文的一个序幕。 　　对中国的G、T族来说，这个消息不啻当头一击。 　　中国内地留美研究生多靠校方录取时的资助才能赴美，校方资助的依据基本是GRE和TOE?FL成绩，由此可见，ETS信函对中国内地申请美国研究生院的奖学金“杀伤力”非同寻常。信函不仅对中国学生的诚实性投下了怀疑，而且由于中美学校成绩的不可比性，美国大学录取外国学生，特别是中国内地学生，主要依照GRE和TOEFL成绩，ETS此举使得录取标准的可比性降低。 　　新东方校长俞敏洪昨晚接受本报记者专访-- 　　ETS对中国学生不公正 　　●“新东方学校愿意接受ETS各种有关版权方面的交涉。” 　　●“ETS是用中国学生作弊为借口掩盖其GRE机考评分体系的弊端。” 　　●“ETS在其它国家委托机构出版大量的真题，可在中国从来没有，这是不公正对待。”俞敏洪表示：“新东方愿意接受ETS各种有关版权方面的交涉。”他向记者坦承，新东方使用的材料中有一部分是ETS授权的，但也有一部分材料是有问题的。他告诉记者：“在新东方成立至今的5年里，新东方一直在努力就使用材料之事和ETS交涉，但是ETS态度冷淡。前两个月，新东方甚至拜托在美国有影响的人士和ETS进行交涉，但ETS仍不理不睬。”他说：“外界的评论是：ETS像一头公牛冲进了瓷器店(china)，什么都不顾，想毁掉一切。” 　　俞敏洪同时指出：“ETS说中国学生作弊，可能是想利用中国学生的不满，把矛头指向新东方，这对中国学生不公平，对新东方不公平，对ETS自身也不公平。” 　　他接着说：“其实，ETS所指出的这个时段，和ETS在中国地区GRE改为机考的时段是完全吻合的。ETS在中国改机考的第一个星期，中国考生的成绩就暴涨。说明问题应该在ETS自己身上。我们分析，原因有二：首先，机考评分体系有弊端。在美国已有学生就ETS机考评分的弊端上诉法律，并且打赢了官司，但是ETS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所以，机考和笔考成绩是不具有可比性的。另外，机考和笔考在考试中时间不同，机考的词汇和逻辑部分(中国考生的弱项)的时间加长了1／5至1／3，这有利于中国学生思考并考出高分。” 　　俞敏洪说：“ETS此举对中国学生是不公正的。” 　　他说：“ETS不能因为某些个人的行为，就利用考题现象，对中国整体学生提出责难，这是不公正的。就像一个国家有贼，便说这个国家所有人都是贼。而且，美国本土也时有作弊事件发生，有不下十次学生和ETS打官司的事情，并且还有打赢的时候。ETS这样做毁了中国学生的声誉。” 　　G、T族反应马路上有人违规了，从此就标明“此路不通”吗？ 　　王小姐接受记者采访时，坚决要求记者不要透露姓名和考分。因为ETS若是真追究起来，很容易知道今天上报发言的是谁。对梦想出国的她来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王是位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对消息的准确性依然持怀疑态度--ETS一方面收了学生考试的费用，一方面还收了向美国各大学邮寄学生成绩的费用，这岂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作为一名身经GRE的考生，她认为，分数奇高并不是中间存在什么作弊行为，而是这几年GRE的机考题目越来越容易。考好的人多了，考差的人也多了，只是中不溜秋的人越来越少而已。 　　但转到“如果事实属真”的话题中，作为可能身受其害的王小姐愤怒也溢于言表--中国学生有权将ETS的做法诉诸法律，这就好像马路上有人违规了，从此就标明“此路不通”一样，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在毫无证据的情形下，ETS侵犯了中国全体G、T族的利益，凭什么？ 　　ETS得了便宜还卖乖 　　用2年前GRE成绩中等的鲁先生的话来形容：ETS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钞票赚饱了，还伪装出一副很负责任的面孔。轻易地根据莫须有的怀疑推断出妄论，便给各大学发出信函，这到底是负责还是不负责？而ETS犯的最大错误是，竟然一棍子把所有考生“打死”，还摆出“胳膊拗不过大腿”的姿态，中国学生有理由愤怒。 　　原文照译ETS给美国各大学关于中国学生GRE和TOEFL成绩的中文翻译稿(2001年1月) 　　几个月以来，我们一直注意：最近中国内地发生GRE及托福考试作弊，有补习班非法使用考题等相关资料，在考前大量提供考生GRE及托福试题，使考生在考试中出现异常高分的情形。这种情形已引起美国GRE及TOEFL主办单位的注意，已展开深入调查，并对有关行为人提出了法律诉讼。 　　我们认为，中国内地的某些考生通过对泄露题目的强化训练，在考试中处于相对有利的地位，但并不是所有的考生都有办法接触到题目。我们没有办法知道究竟哪些考生有这种行为。 　　这种情形其实已经存在了好几年，而统计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年九月的中国内地考生GRE结果，的确发现得分急剧升高的异常现象；在TOEFL考试中则没有发现这种情形。 　　所以，我们希望阁下能特别小心中国考生的GRE和TOEFL成绩。在目前的情况下，有必要连带参考其他的成绩表现是否相符。(西岳)

心诚则灵

托福成绩遭歧视 教育部官员称这对中国学生不公平（ETS事件十三）

上海青年报

近日中国大陆每一个有留美梦想的“G族”、“T族”GRE、TOFEL都开始过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这缘于不久前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ETS)发给全美各大学及研究所的“一纸信函”。 　　今年打算申请去美国读书的不少学生获悉后都很震惊。一位叫任放的学生向记者诉苦说，她已经向美国的几家大学寄去申请材料，凭成绩获得两三家大学的录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现在，“我很担心。因为这封信，我无缘无故就成了一个潜在的作弊者被怀疑，我觉得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不知道这是不是会真的影响到我被录取的机会。” 　　中国最大的出国人员培训机构、每年培训10多万学生的新东方学校作出了强烈反应。他们认为，信中有关补习班非法盗用资料的说法，矛头直指向新东方学校。北京新东方学校副校长钱永强昨天告诉记者，他们正在和ETS交涉。他认为ETS的说法太过分，对于整个中国的留学生来说，这是不负责任的。 　　钱副校长称，将大陆考生GRE的高分现象归因于非法使用考题等相关资料的推理站不住脚。信中指出的异常高分现象出现在1999年10月到2000年10月间，而这一阶段正是机考阶段，考生可能因此获得某些优势，如在机考阶段题量相对减少。再者，1999年10月前就有考题扩散。此外，托福考题也曾扩散，但托福成绩并未因此而提高。 　　现在，双方在交涉过程中对某些问题存在歧义，双方对知识产权使用条文理解不一样，问题的关键是在教学中使用ETS考题是否属于侵权。中国法律认为在教学中是可以使用的。分歧最终结果可能会由中国的法院判决。钱副校长表明，新东方会依法行事，接受法院的裁决结果。钱副校长说，北京新东方的培训并未受到影响，现在虽然刚开学，但和历届一样，暑假班名额已经报满。 　　记者随之采访了教育部留学海外司美大处的有关负责人，他们称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是对中国学生极其不公平的，目前正在搜集资料着手解决这件事。(王硕 徐静)

心诚则灵

ETS给了中国考生一闷棍（ETS事件十四）

新快报

新东方学校昨发表声明指出，警告信损害了中国考生合法权益和名誉 　　新快报综合报道 针对ETS的一封在中国考生中掀起轩然大波的信函，处在事件漩涡中心的新东方学校昨天作出强烈反应，发表了一个长达3000余字的声明，称信函构成了对中国考生合法权益和名誉的损害，ETS犯了一个严重错误。 　　据《中国新闻》周刊报道，日前，GRE、TOEFL、GMAT考试的主办者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ETS)发给全美各大学及研究所入学许可负责人一封警告信。信函指出，最近中国发生两项考试弊端，有补习班非法使用考题等相关资料，在考前大量提供考生GRE及托福试题，使考生在考试中出现异常高分的情形，这引起了ETS的注意，并展开深入调查。信函呼吁全美各大学及研究所密切注意、审查大陆考生的相关成绩，除了考试分数之外，也要连带参考大陆学生其他的成绩表现是否相符。 　　这封“警告信”已让中国考生有“大难临头”的感觉，而作为中国最大的出国人员培训机构、每年培训10多万学生的新东方学校则作出了强烈反应。他们认为，信中有关补习班非法盗用资料的说法，矛头直指向新东方学校。北京新东方学校副校长钱永强称，他们正在和ETS交涉。 　　新东方学校昨天还就ETS质疑中国考生成绩发表了声明，声明称，ETS发出这样一封旨在怀疑中国留美学生考试成绩信誉问题的公开信，是对无数经过艰苦奋斗、通过奋力拼搏得到优秀成绩的中国学生的诋毁，也是对于中国教育在90年代以来英语教学方面取得的突破性进展的漠视，构成了对中国学生合法权益和名誉的损害。 　　声明的结论称，ETS机构和新东方的关于在教学中使用ETS考题的分歧，本来是一个简单的版权纠纷，但是，ETS把一个简单的版权纠纷复杂化和政治化，冒犯了中国学生、伤害了中国学生，这是ETS需要认真反思的一个严重错误。 　　“新东方”副校长徐小平和钱永强昨晚在回答新浪网友的提问时说，关于版权，新东方希望ETS从中国的现实出发，尊重中国的历史现状和将来，尊重、理解中国学生的购买能力和经济能力，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合情合理的方案出来。 　　教育部留学海外司美大处的有关负责人也表示，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是对中国学生极其不公平的，目前正在搜集资料着手解决这件事。

心诚则灵

GRE承认大多数中国考生成绩真实（ETS事件十五）

二十一世纪教育网

侨报记者李大玖纽约报导，GRE考试中心新闻发言人特温2月16日表示，GRE考试中心和托福考试中心不会关闭在中国考场。他们相信，大多数中国学生是诚实的，考试成绩是真实的。欢迎中国学生继续参加GRE和托福考试。他们希望能够通过法律诉讼关闭“新东方”。 特温今日在接受本报记者电话采访时说，GRE和托福考试中心於1996年开始调查北京“新东方”辅导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发现2000年11月的GRE考试中有的学生在考试中遇到的题目是以前做过的。经过比较96年以来中国学生GRE成绩和托福成绩，发现中国学生的GRE分数上升幅度令人难以置信。由於许多中国学生都曾经在“新东方”复习，因此以GRE和托福考试中心联名写信给各大学，要求对中国学生的GRE和托福成绩保持警觉，录取时还应该参考其它因素。 特温说，使用“全真”试题进行复习或者复习辅导是合法的，只要这些题目已经不属於正在使用的题库。他本人不是很确切多长时间更换一次题库，他估计可能是半年。但是“新东方”给学生复习辅导的题目却是正在使用的题库中的题目。他说，目前GRE与“新东方”的官司进展缓慢，但他相信，GRE将在中国打赢这场官司，而且考试委员会打这场官司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维护考试的信誉和合法性，希望能够关闭“新东方”，帮助真正合格的中国学生到美国留学。 罗切斯特大学计算机与信息专业助理教授胡峻玲向普林斯顿考试中心发出抗议信，信中说，ETS（普林斯顿考试中心）明确要求各大学对中国学生特殊对待，也就是公然要求执行歧视政策。美国反歧视法明确规定，不能因为种族、性别、信仰、国家来源、身体状况（指残疾人）或者年龄在聘用或招生中有歧视对待。ETS的信是违法的。 胡峻玲表示，目前她尚未收到ETS的任何答覆。

心诚则灵

分数有猫腻还是评分有问题--ETS矛头直指新东方（ETS事件十六）

二十一世纪教育网

人民网报道，春节一过，又到了中国学生申请美国大学秋季入学的热季。而近日，美国各大学却均收到了一封来自美国ETS(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的信函，信是由该中心负责GRE、托福和GMAT考试的三位主席联合签署，发给美国各大学及研究生院主管入学的校长的。 信中声称，1999年10月至2000年9月，中国大陆考生的GRE成绩急剧升高，情况十分异常。考试服务中心认为这是因为有个别人盗用或未经授权使用了ETS的考试资料。他们建议全美各大学及研究生院仔细审查中国大陆申请留美学生的成绩，不仅要看学生的GRE成绩，还要注意其相关成绩，进行综合评价。信中还强调，美国有关机构将全力调查此事，并通过一切可能的政治与法律途径，寻求问题的解决以及相应的赔偿，以维持考试的公正，保障全球各国参加考试的考生的权益。 这家总部设在新泽西的教育考试服务中心是全美最大的私营教育考试服务机构，为全球赴美学生提供GRE、托福等项考试。为了解事件的来龙去脉，本报驻美国的记者专程采访了该考试中心外联处主任托马斯·艾文先生。 记者首先问起事情的起因，艾文先生直言，这次行动主要是针对北京新东方学校的，目前该中心打算向法院起诉该学校。 他说，该中心认为中国学生的GRE成绩近期突然急剧提高，而托福的成绩并没有发生显著变化，主要原因是有些学生参加了新东方学校的考试培训，而该校在考试培训中非法使用了他们的教材和考题，其中包括他们正在使用的考题。他说，这简直就是“盗用”。艾文指出，“新东方”是中国大陆最大的提供赴美考试帮助的学校。由于新东方的这种非法做法，一些学生得到了高分，这是不公平的，对那些按照合法方式、正常途径复习的学生来说尤其如此。由于美国各校入学名额都是固定的，因此，通过非法途径获得高分的学生如果获得入校的机会，其他学生就会失去机会。 记者问艾文，教育考试服务中心是否知道，“新东方”是如何获得这些正在使用的考题的？他回答说，据中心的猜测，一种可能是直接从考场“拿”走考题，另一个可能是通过一些参加过考试的学生的回忆来获取考题。艾文强调说，不管以何种途径获取考题，都是非法的。尽管更新试题的费用很高，为杜绝一切“舞弊”行为，该中心还是在不断更换试题。考试期间，该中心还尽可能采取严密措施，严防考题外漏；用过的试题，中心会编辑成册，供学生复习使用，但这些复习试题的版权归考试中心所有，不经中心允许擅自使用、印刷、出版、散发这些试题，都是违法的。 不过，艾文先生也表示，中国学生学习非常勤奋，他确信大多数参加过考试的中国学生，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准备，成绩是真实可靠的。新东方学校和个别学生为了提高考试成绩，使用“非正当”手段的情况，不能代表中国学生的整体。 艾文说该中心将进一步展开调查，并诉诸法律来解决这个问题，他希望法院能够制止新东方学校继续“盗用考题”、“侵犯教材版权”的行为。艾文说，去年7月，在韩国、日本曾因类似的考题“泄露”，取消考试，并推迟重考。因为经调查发现考生在考场上看到的考题中有一些是复习时在当地培训学校提供的复习材料中已见到的。 面对美方的说法，此次事件的关键一方，“新东方”持什么看法呢？ 新东方学校认为国内学生GRE考分剧增的主要原因在“机考”本身 本报在国内的记者采访了新东方学校的校长俞敏宏先生和学校的副校长徐小平先生。 俞敏宏先生说，考试成绩突然增加发生在1999年10月之后，恰好是中国考区开始实行“机考”之后。而在这段时间里，“新东方”无论从教学方法还是教材的使用上都没有什么变化，这说明问题的症结很可能在“机考”本身，而不是“新东方”。由于ETS的GRE“机考”评分体系与笔试评分体系不同，存在不稳定性，曾多次有学生为此提出诉讼。普林斯顿考试培训中心曾考察过该中心的评分体系，也认为其中有很多不稳定因素，一名叫AmyCuddy的美国学生还因此而在诉讼中获胜。ETS曾表示，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可以写信给他们，并可以获得免费重考。现在，面对来自中国大陆的高分，得出“舞弊”的结论，显然不科学。 另外，“机考”题库小、重复性大，这也是分数提高的一个原因。据俞敏宏先生分析，在GRE实行“机考”之前，“新东方”学校的学生从来没有出现过满分，而“机考”后的第一个月，也就是1999年10月竟然出现了两个满分，并且整体平均分提高了近50分。这一切都表明，所谓的不正常不是来自新东方学校。 徐小平先生说，自1992年以来，特别是过去的5年里，中国人重视英语程度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正因为有学英语的“狂潮”，所以才有“新东方”和“疯狂英语”的生存机遇。为了提高英语水平，国家和个人都进行了量的投资--建语音室、请外籍教师、购置各种英语书籍和音像制品……能想到的中国人都想到了。正是这种不顾一切的投入精神，造就了中国学生惊人的成绩。今年春节又有4000多名“新东方”的学生为了参加留学考试没有回家过年。 徐小平先生还指出，应该承认的是作为模式化考试的GRE，是可以通过精心准备和有目的的培训在短时间内迅速提高考试成绩的。根据剑桥大学考试中心的测试，雅思考试通过1到3个月的准备和培训，成绩可以提高1／9。这就意味着，总分为2400分的GRE考试，经过1到3个月的培训可以提高260分。所以，因为中国学生的分高就断定“舞弊”是不合理的。 在新东方学校的校长联席会议上，大家一致认为：这封旨在怀疑中国考生成绩的诚实可信性的“公开信”，必将伤害那些已经在美国和将去美国的中国学生，这种针对中国学生的特殊“关注”是不公平的。 新东方学校期待着与ETS早日建立合作关系 俞敏宏先生坦诚地说，如果是因为新东方学校与ETS之间的版权问题，那么校方愿意站出来接受任何形式的交涉，希望此事不要波及那些学生。 据徐小平先生反映，在美国和世界其他参加GRE考试的国家，都有ETS官方授权出版和销售考题和资料的机构，惟独在中国没有向任何一家机构授权出版和销售。国内仅有的一家代理机构--中原信达知识产权公司也只有对托福试题在一定范围的代理权。多年来中国始终无法出版一本合法的GRE学习资料，客观造成了人们寻找“另类出版物”的可能。 当新东方学校认识到版权问题的重要性时，立即采取了一系列行动，期望获得ETS的授权。“新东方”曾重金聘请了美国著名的知识产权专家和律师与ETS进行联系，但ETS始终没有作出积极的回应。 俞敏宏先生表示，新东方学校作为国内最大的以考试培训为内容的学校有责任为考试规范化做出努力，他们期望与ETS达成一个合理可行、符合中国市场规则的版权协议。俞敏宏先生认为，只有ETS进行有选择的授权，并以中国学生能承受的合理价格、公开出版考试资料，才能真正维护ETS的版权，维护所有考生的权益。 新东方学校期待着一个利于双方合作的好结果。(丁刚 张娉)

心诚则灵

新东方事件：利益冲突、文化差异还有民族情感（ETS事件十七）

南方周末

在最近一周多的时间里，中国最著名的留学考试培训学校————“新东方”与美国教育考试中心因为版权问题而引发的纠纷，已经演变成一场激烈的争论。而不少媒体的参与，更把事情引向了“美国人对中国学生的歧视”这一敏感而令国人激动的层面。 　　其实，事情本身是简单而清晰的。直接的原因是“新东方”长期以来未经授权而大量使用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ETS)的资料和试题。ETS是TOEFL、GRE、GMAT等留学资格考试的主办者。每年都有以十万计的中国考生参加这类考试以图踏上留学的征途。 　　在新东方副校长徐小平看来，新东方与美国ETS之间的版权纠纷似乎是一个无奈的结果。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去年10月新东方召开董事会时已经决定解决版权问题，因为感觉到“在中国加入WTO之后版权问题会越来越突出”。他强调，在那个时候，纠纷还没有出现。 　　但是，对于其后新东方一次又一次关于版权问题谈判的申请，ETS置之不理。徐小平认为，“他们的拒绝很伤害我们的感情”。 　　显然，美国人不这么看问题。他们没有徐校长那么多情，作为被侵权者，他们并不轻易为被侵权者和解的“善意”所动。在新东方为时不短的侵权行为前，他们长时间的沉默已经显示了足够的耐心，现在，他们显示的是处理问题的决心。 　　ETS发动的攻势是全方位的：在法律上，他们委托了国内一家律师事务所调查处理此事；在政治上，他们寻求了中国教育部的支持；而在美国教育界，在它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他们发出了一封信，提醒各个大学和研究所谨慎地处理中国学生的考试成绩，因为部分中国考生不同寻常的高分有作弊的嫌疑。 　　前两项行动的指向性都十分明确，在ETS看来，那封信也一样，ETS的有关负责人在接受中国记者的采访时明确指出，这封信直接针对新东方学校而来。 　　如果只是新东方与ETS的一场普通法律官司，则事情可能远远不会引起如此大的关注。恰恰是这封信，在舆论上救了新东方的急，因为涉及到对整个中国学生群体的信任问题————他们的打击面实在是太大了，造成了中国学生的担忧和愤怒。 　　而聪明的新东方则立即抓住这封信大做文章。他们俨然成了全体中国学生利益的代言人，处处要向ETS的这封不负责任的信讨个公道。 　　显然，新东方的这一策略还是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这从网上众多对ETS的情绪激烈的攻击中可以得到证明。从而使两个机构之间相对简单的法律纠纷加上了民族主义的情绪。 　　但事情的本质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掩盖。本质是，新东方到底有没有侵权？情绪问题并不能代替法律。在网上有人已经看到了这一点，认为新东方有意在“把水搅混，以惑视听”。 　　当然，严格地推测，ETS之所以要发出这封信，多少也确实带有对中国学生成绩的怀疑。在接受《三联生活周刊》采访时，新东方副校长徐小平认为，关键在于ETS认为考试是一种智力的测试，而不是一种培训。而在新东方看来，“在英语考试方面，我们是世界上最长最尖锐的矛。我们对ETS出题的思路把握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是我们的智慧，这是我们的骄傲。”东西方文化对于考试的不同看法，构成了这场冲突的内在根由。 　　然而，撇开所有这一切，我们还是可以看出，这场冲突的最根本原因还是利益的冲突。美国人对版权的要求，其最根本的诉求还是找回该属于他们的利益；而这件事情对新东方最大的影响，也还是在利益。新东方垄断了中国50%的出国考试培训市场，在北京这个数字达到90%。从1992年以来，它一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高速度发展，到了去年，新东方认为自己已经“从手工作坊转向了一个现代企业”。这场版权纠纷有可能要挖走新东方8年来获取的相当一部分利益。 　　而这件事情之所以引起那么多人的关注与愤怒，也是因为在“留学热”日渐升温的背景之下，这一事件将关系到所有即将留学者的利益。统计数字表明，中国留学的人数以每年20%的速度递增，美国和加拿大则是中国学生留学的首选之地。2000年1至11月，加拿大驻华使馆共收到中国留学申请11000人，全年申请人数则达到13000人，比上年全年的9000人上升44%；而在美国留学的外国学生中，来自中国大陆的学生人数已超过5万人，位居全球之首。ETS的这封信对中国学生申请留学造成的影响可能在几年时间里都很难挽回。不管承不承认，这也是很多人之所以愤怒的一个重要因素。 　　当然，中国学生整体是无辜的，ETS对全体中国学生的怀疑，无疑在很大程度上对中国学生造成了损害。然而，ETS与新东方的法律纠纷问题，还是得严格地依靠法律来解决。只是这个事件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文本，让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全球化、东西方文化冲突，以及民族主义高涨的背景下，一个简单的事件可能造成的误读与复杂性。记者杨非

心诚则灵

ETS与新东方纠纷更背后的原因（ETS事件十八）

三联生活周刊

2月19日，晚上9：15。刚刚从新浪作客结束的徐小平如约来到星巴克，这位新东方的副校长满脸疲惫，一开口就是本能地想拒绝掉这次采访，同样仍出于本能的礼节，他还是坐了下来。10分钟后，他为自己要上了冰咖啡，从一般人的角度看，多少显得充满激情的徐小平来了情绪。一个半小时后，我们结束这次采访时，徐说：“太好了！我跟你们说了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得更背后的原因。” 　　记者(以下简称“记”)：在英语学习与英语考试这两方面，新东方在那一方面对自己的学生作用更大？ 　　徐小平(以下简称“徐”)：1996年前，我们仅仅是一所英语考试培训学校，但此后我们变化了。 　　记：怎么讲？ 　　徐：主要是1996年新东方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我为这所学校带来了出国咨询，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为学生的人生设计；另一个是王强，他带来了口语与实用英语。 　　记：这比过去有了什么样的不同呢？ 　　徐：过去只是考试培训。而现在我们成了以考试培训为主导，以全方位英语提升为基础的英语培训中心。 　　记：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新东方的考语培训更具号召力啊。 　　徐：没错。只要有考试，就一定有对付考试的训练。中国人指责过高考的指导老师吗？ 　　记：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次风波呢？ 　　徐：看上去这次风波好象是ETS纠住了我们的版权问题，但更深刻的原因并不在这里。 　　记：在那里？ 　　徐：关键在于ETS不喜欢培训，所以不喜欢新东方。 　　记：怎么解释？ 　　徐：ETS认为考试是一种智力的测试，而不是一种培训。 　　记：这与我们惯常对考试的理解完全不一样嘛。 　　徐：ETS认为一个人的智力是天生的，改变起来很困难。 　　记：这种推导很有趣。 　　徐：但是这是他们(ETS)“哲学”上的失败。英美都证明了培训能够提高考试成绩，如果智力改变起来很困难，那么培训就不应当提高成绩。所以说，这是ETS的失败。 　　记：如果按照ETS的思路再往下推导呢？ 　　徐：再往下推导就更好笑了。比如ETS改机考后，允许学生任何时间考试，考不好可以重新来过。 　　记：他们的理由是什么呢？ 　　徐：他们既然认识智力是一定的，就应当让学生在最好的状态下去考试啊。我们对此有一个比喻，这就象足球裁判允许罚点球的球员无限制地罚下去，直到踢进去为止。 　　记：这种想法也并非不人性啊。 　　徐：考试也是需要临场发挥的，人生也是这样。如果允许不断地纠正，那就不叫考试，而是电子游戏了。 　　记：看来中外对考试的理解差异还是巨大的。 　　徐：这是一种“哲学”的冲突，也是一种文化的冲突。 　　记：新东方如何看待考试的呢？ 　　徐：考试与应试，就象矛与盾。训练考生的考试技能，是无罪的。 　　记：在这方面，新东方的作用有多大？ 　　徐：在英语考试方面，我们是世界上最长最尖锐的矛。我们对ETS出题的思路把握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是我们的智慧，这是我们的骄傲。 　　记：对新东方的这种智慧，如果我们站在西方人的角度来看呢？ 　　徐：他们不理解。《远东经济评论》曾对中国学生的拚命考试作过很轻蔑地报道，但是他们永远不明白我们的学生为什么会这么拚命。 　　记：为什么？ 　　徐：一个中国人生下来，将面临90%被大学陶汰的可能；而一个美国人生下来，可能会有100所大学向他召唤的机会。命运对中国人太严峻了，怎么办？ 　　记：这种差异导至的教育…… 　　徐：被西方人看作很神圣的教育，在我们这里成为一种摆脱压力，寻找改变命运机会的一种手段。是中国人就必须付出超常的奋斗。中国人的这种生存方式与奋斗方式，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理解的。 　　记：如果从市场的角度看呢？ 　　徐：这种现实既是新东方的市场，同时也是新东方可能为改变中国人的命运而做出的一点点贡献。如果我们认为上大学、出国可能对自己的命运会更好一些的话。 　　记：新东方与ETS作为此次对立的双方，是否可能就这种不同达成沟通呢？ 　　徐：新东方自己的梦想是在中西教育上做出一点贡献，当然这还只是单向的。 　　记：如何看待此次引发纠纷的版权一事呢？ 　　徐：版权不是ETS愤怒真正的原因。 　　记：单从版权的角度来看呢？ 　　徐：这并不是问题。最好的说明是，新概念英语在中国有正式的版权，新东方从来没有用过一份盗版的或者复印的教材。如果ETS在中国有版权，我们同样也会用正式的出版物。这只是利益上的一点点东西，对于我们甚至还谈不上利益上有什么损失。为什么？比如说用他们的教材要5美元，学生会出这一部分钱啊。 　　记：在版权问题上，新东方的问题是什么呢？ 　　徐：ETS指责新东方使用未经授权的材料，但这一指责的前提是，ETS在中国从未授权任何一家正式版权出版啊。 　　记：在上一次你作客新浪回答网民有关问题时，曾透露过你们曾多次与ETS进行版权方面的沟通，但都未有结果，这是为什么？ 　　徐：我们确实与ETS进行过多次的沟通，而且找着了这方面最有权威的有关人士，我们自己都以为没有任何问题，结果不成。用一句话来概括，他们是执着地拒绝。 　　记：什么时候有的这种版权念头？ 　　徐：你一定要写上，这是我们去年10月份董事长的决定，那个时候可没有任何纠纷出现啊！我们当时是预期中国加入WTO后，版权问题将会越来越突出。 　　记：他们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呢？ 　　徐：他们的拒绝很伤害我们的感情。理由还是对考试的理解不同，他们不喜欢我们对他们出题思路无情地解析。你想想，用正式版权的出版物与用复印的资料，也就是说授权与否，对我们的提高学生的考试能力并没有影响啊。 　　记：ETS与新东方的这场纠纷，最终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徐：ETS惟一的出路是在中国市场提供与其它国家一样公正待遇，按照中国国情并符合WTO渐进原则的授权考试出版物。 　　记：新东方在未来会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徐：新东方一直的态度就是：寻求合作。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请理我们的版权问题，我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寻求合作，而且未来我们将不放弃对合作的寻求。(记者 李鸿谷 邹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