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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除这种自卑感,姑父深信只有借着他的手,扩大发展共和学院才能达成。因为始知道这个事实,即
使感到忧郁,终究不会憎恨姑父。续基本上和哥哥是一样的,但是他也有更毒辣不宽容的一面;如果哥哥
允许的话,势必会彻底向姑父行使“报复的权利”。
“续哥他即使去抢银行的时候,大概也不会说把钱交出来,一定会说请把钱拿出来。这种类型,其实是最
可怕的。”
终曾经这么说过。续也不加以否认,只是无言地笑着。事实上,续的脾气之强烈,从外表是无法想像的。
念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走到后街,曾经突然被别校的生活指导老师抓住头发。由于头发是棕色的,被误认
为是染发。当时这个异常的教师大摇大摆地走着,甚至强迫他“把棕发染成黑发”,做些像是精神不正常
的事。那个老师平常在校内就习惯带着竹刀,在校外就带着剪刀走,学生们都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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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什么头发,打算当大明星吗!让你变光头!把学校和你的名字告诉我!”
口中操着像暴力团体的威胁口气,当这名教师在不当的责难结束,正面接触到少年的眼光以后,突然间失
去意识昏迷不醒。
头发被自己的剪刀修理得一塌糊涂,头被蒙上全是垃圾的塑胶袋,直到深夜才被巡逻的警官发现这名昏倒
的教师。他所教的学生们都暗中称快。犯人却消失无踪遍寻不着。
因此,续接下来所说的话,语气中充满恐怖的意味。
“我们去问一问古田所说的内阁官房副长官高林吧!”
始讽刺地笑着。
“我看穿古田的阴谋了。不想自己一个人灭亡,所以要连敌手也一起拖下水。虽然如此,他说的未必都是
假的:我想,这个所谓大人的家伙,真正的原形应该是这个。”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拿起放在桌上的一
本书交给弟弟。
“这本书是?”
“在古田的书房里,有加上签名的书。我记得在鸟羽姑丈的书房也有一本同样的书,就擅自把书借出来了
。”
书用带箱的厚龙包装,题名是“儒教精神与日本再建”。非常昂贵的书,同样的价钱大概可以买到五本普
通的精装书。发行这本书的出版社,以绝对不发行漫画杂志和卡通情报志的强硬作风著名;续从哥哥手中
接下这本书,看一看作者的名字。
“船津忠严……”
般律忠严,九十岁,人名录上出现他的名字时,冠以“哲学家、教育家”的头衔。始所知道的也仅限于此
,不过在祖父的葬礼上,送花圈来的人当中有他的名字。也有其代理人带奠仪前来,当时也回赠奠礼了。
因为当时觉得还是不要太表面做答礼比较好,所以没有直接面对面认识的机会。
此外,听说其人是一个大资产家,除了是二十个以上的学校法人之外,另拥有森林,土地等庞大的资产供
其运用。
然而又有一说,那些资产是他人和法人的名义,本人的个人资产则微不足道。传闻很多,但真正的事实却
令人没把握。
“似乎出资帮助许多团体,利用战前留下来的人脉和金脉,对财政界的影响也很大。类似一种教祖或帝王
学等等。但是,他如何构筑这么多的资产金脉呢?”
“哲学,虽然不认为那是赚钱的学问。”
“不见得吧!孔子的子孙与历代的中国王朝黏连着,听说不也过着胜于王侯的奢侈生活?”
始的语气非常狠毒。续点点头,又歪着头思索。
“但是,不论是教育家或哲学家,何以与古田那种不道德的政冶家勾结呢?”
“应该不是受到哲学的吸引吧?绳索一定是用钞票捆和权力编成的。猛抓住这种绳索,正是像古田这种家
伙最拿手的伎俩了。”
“丢绳索的一方,一定也选择这种人投掷吧!”
“……这次的事件,不也是为了制造丢绳索的机会,所卖弄的小花招?”
续表示同意。这样看起来就比较明了了。问题是丢绳索的人,其目的、动机何在。
然而,这种有钞票和权力的人,为什么和竜堂兄弟的祖父有关联,也是一种疑问。政经界的后台等种类的
生物,是祖父生前最忌讳厌恶的。
“等一等。如果就种类而言的话,去世的人应该会在日记或信件上,记录所有的事实和真象吧!”
“祖父会写吗?有可能,但是,祖父的日记、信件。稿纸之类的东西,暂时先放着不管,这也是大哥说的
“是的,我想改天好好整理,出版看作集。而且……”
“而且什么?”
“祖父曾对我说过,在余成人之前,尽可能不要动手整理。因此,我已经打算就那样放着过五、六年……
”
始露出沉闷的表情摇摇头。
“祖父也是暗中示意的人。毕竟,没有将我们真正想知道的事告诉我们。”
对于哥哥的话,续露出深思远虑的眼光。
“或许那个叫做大人的人物,比我们更清楚有关我们的事吧!”
“嗯!有可能。”
始又盘起腿。
“不过,如果这家伙的动机和目的不良,即使他知道什么,也会为了自己的方便加以扭曲事实吧!”
这时候,有人敲书房的门。脸上堆满饱食感的终,拿着一封信进来,交给次兄续。
“这是什么?”
“情书哦!”
“既是兄弟,这样好像违背人道那。”
“你在胡说些什么。现在送来的信是麻田绘理的哦!我可是确实交给你了。”
续不知如何是好地瞪着迅速出去的弟弟,把视线转向信件,露出困惑的神情。
“被古田抓去当人质的女孩。”
“我总觉得她很难应付。”
“那么你喜欢年长的女孩罗?”
“不是开玩笑的。这和大哥说茉理很难缠等言不由衷的话,情况是不同的。”
“为什么把我也扯进去了。而且,我也不是言不由衷啊……”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但是我应付不了麻田绘理是真的。这怎么说……总之很伤脑筋!”
续现出非常困惑的样子。
“可是,也不是很可怜吗?只因为是终的同学,就被绑架,而且头发还被剪掉。幸好没有发生更糟的事,
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总之不妨先看看信的内容。说着,续把信封拆开。大约测览一下,叹了一口气,把信放回信封内。
“说最近想和我约会。”
“不感兴趣吗?”
“老实说,她们在想什么,我实在有点搞不清楚……”
“女人,是永远的谜。”
“你觉得是别人的事吗?大哥。”
“你认为呢!然而并不令你意外嘛!”
始的脸上浮现一种诡谲的笑,并没有马上把话说出来。续耸耸肩,把信封丢到桌上。
“我投降,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吧!”
“不妨去调查一下麻田绘理的双亲。古田父子之所以选择这个女孩,绝不是偶然。”
“发现什么了吗!”
“有的。麻田绘理的父亲,是我们学校短期大学部的副教授。”
始苦笑。
“想一想也有可能。我们二家都是同一个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可是短大副教授的名字,不见得能够一一记
往。”
“……万一是加害者和被害者,在知情的状况下演戏做假呢?和古田通好,对女孩的父亲不会不利吧!”
“被绑架的本人或许不知实情,但就整体而言,情况好像不是透明无色的。”
古田即使自日本消失,包围竜堂兄弟的环境并没有好转。看来似乎有必要从根本彻底改善环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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