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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竜堂讲师,对于你的授课方式,最近的不满有表面化的趋势。年代也不背诵,到其他大学参加考试的优
秀学生都开始抗议。”
甚至语气都异于往常。称之为“讲师”,好像在嘲笑始现在的地位。
“是吗?”
“连学生的袜子有没有折三折都睁只眼闭只眼,这样不会太懒散了吗?”
“问题是……袜子没有折三折会给谁带来困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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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百思不解,规则是为了不增加别人麻烦而存在的东西,事实上,提到祖父的生前,共和学院的校规只有
两点而已,就是“不增加别人的麻烦,遵守社会的规则和礼节”。姑丈担任院长之后,却胡乱增加校规。
过去,像立正的时候脚尖张开三十度,或是袜子要折三折等歇斯底里的校规并不存在;也没有分不清教师
与刑务所看守两者间差异的老师。也没有学生借着凌乱的服装和抽烟,反抗苦闷的校规。并没有要以那种
方式反抗的必要。
“……竜堂讲师,你身为教师,却不打算让学生守秩序吗?我不得不对你的适任性感到疑问。”
高等科长的脸充满恶意的模样,这不是教育者应有的脸。
原本对这个人并不抱持着反感,始索然无味地望着他改变的容颜。姑且不管身为院长的姑丈,高等科长应
该理解始的授课方式,这种想法也许太天真了吧;仔细考虑一下高等科长的立场,他为了保往自己的地位
,也就不得不对院长表示自己的忠心,就如同许多公立学饺的校长,也总是要看教育委员长的脸色。
“我不认为自己的授课或考试方法不对,应该是因为现在这种作法仍然很少的关系吧:我们不能硬要求得
到别人的理解和协助啊!”
始如此认为。自己讨厌受到压迫,当然不会压迫他人接受自己的理想,只是,在心情上总会有些不快。
真正令始感到不愉快的,是失去理事地位这件事,竟成为这种老师们的免罪护身符的感觉。
“最低等的歌手不见得是最低等的人类,而最低等的教师则是最低等的人类。”
祖父生前这么说过,这是教育者自我警戒的话,在一九八0年代,日本全国却将这种表现转化成了现实,
直接或间接逼学生致死的教师急速增加,使得诚实的教师们伤神。在爱知县的公立学校甚至定出“穿白色
内裤”的校规,教师们要女学生脱下裙子以便检查内裤的颜色,竟然产生一这种非精神正常情况下的行为
,就共和学院的立场来看,这虽然是外界所发生的事,然而,这个风潮总有一天会冲破屏障侵入校内的。
“真是受不了……”
从高等科长室出来,始一边在走廓走着,一边抱着胳膊沉思,是否要与姑丈对决,重拾学院的建学理想呢
!或者放弃沉溺的船,重新造就新天地呢!不论哪一个都令人忧郁,却又面临不得不选择的时刻急速来临
了,姑丈不断地向外甥硬逼而来。
这时候,他甚至觉得或许古田重平这个暴力派的不道德政冶家,握有制止靖一郎爆发的头箍吧,又或是古
田身上的躁病性权力污染病毒已经传染给靖一郎,使无免疫系统的患者转变成重病。
竜堂家四兄弟全部都所属于共和学院。
“始哥哥如果连讲师的职位都被辞去,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是啊!我们的户口名簿上,监护人的职业栏上一定会填上‘无’。”
“说不定连住址也改成住所不定呢!”
虽然年纪小的两个太过缺乏危机感,事实上,如果漠视姑丈的权势生活权还不知道会被侵害到什么程度呢
!
“天真的或许是自己吧?”
始开始有些烦恼地想着。
※ ※ ※
事态进展得很快,连吃惊的时间也没有,四月的时候,始被召到院长室。
院长室的书桌从前代以来,一直是老旧而坚固的樱花木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英国制的桃花心木书桌
。鸟羽靖一郎不文雅地坐在那里,也没有请进来的始坐下,突然开口说话。
“只能让你再当一学期的讲师。由于高等科长如此呈报,我也无法袒护你了。站在组织上的立场,绝不能
公私不分。”
“真是漂亮的意见。”
“你也这么认为吗?”
“这话真难想像是出自拿前任院长女婿为理由,从理事变成院长的人。”
说完之后,始对自己感到嫌恶。不管怎样,总是一种低层次的厌恶。对靖一郎却颇具刺激性。由于愤怒和
动摇的缘故,他的脸色发青沉默不语。此时,始的话和靖一郎的反应是没有关系的。
--如果能反驳回去就算了,但他却作不到,不论是好是坏,这就是靖一郎的界限了。
“是,是的。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先说的。”
“什么事!”
“今后不许再接近茉理。”
“她的善意是很好,但是让未出嫁的女儿做家事,却毫不在乎的态度是不妥的。从今天开始,我会先要求
茉理不要再踏人竜堂家。”
始的表情变得很严肃。
“对茉理的善意甘之如饴这点,我会确实反省。但是,这不是茉理和姑丈的问题吗?”
“这是命令,不准接近茉理!”
“我如果辞去讲师的工作,跟院长就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对我下命令?”
“我是她的父亲!”
靖一郎大声叱责。被叱责的人只是稍微扬扬眉,叱责的人脸色从紫红急速转成青色。由于做了不太习惯的
事情,自己反而惊慌失措。狼狈狂乱的结果,靖一郎欲重整态势不成,反而向前方仆倒。他也不道歉,相
反地,说出非常强烈的话语。
“古田议员的笨儿子与你们相比,还胜过你们呢!即使他再粗暴、卑劣,至少那家伙还是个人!”
大吃一惊的不是被说的人,反面是发言的人。他仿佛想追赶自己声音的轨迹似地,害怕地看着始。始的表
情非常镇定。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声调非常稳定,但是当靖一郎看到始的双眼时,竟连动也不能动。涨大的自信仿佛被刺破的汽球一样萎缩
了;自从古田议员消失以后,他第一次沉浸在充满恐怖的后悔中,很可惜,靖一郎并没有让时空倒转的能
力,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知道。”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不知你是否知道,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始的声音仍然平静,表情也很镇定,但是,对姑父的压迫感实在非常大。
“也、也不是别人告诉我的。我只是知道而已。”
“哦,是吗!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吗?”
发问的顺序有些混乱,有一半是故意的。
靖一郎已经完全卷入始的步调中了。身为院长和姑丈,原本打算引导立场较弱的始,却因为始的一个眼光
,而颠倒了原本强势的立场,实在很没面子。不过,这也证明了或许靖一郎不是个从心底的坏胚子。只是
随着情绪和情势的判断,见风转舵而已。
虽然如此,始并没有因为姑丈此时笨拙的情势判断而满足,他瞪一下看起来像快要窒息的金鱼般的姑丈,
准备再发问。
此时响起敲门的声音。刹那间的空白,靖一郎仿佛抓到救命的绳索。
“进来!”
几乎是以叫喊的声音回答,三十多岁的女秘书不断压抑不解的神情走进来。
“院长,是一位名叫奈良原的客人求见。听说跟你约好了……”
“啊、是的,我忘了。马上请他过来,”
他拼命地重整自己的表情和声音。
“始……不,竜堂,今天到此为止。回去吧!改天再跟你连络,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这种随便的说法,显得他态度不沉着。
始默默地一鞠躬。看到姑丈的丑态之后,想追根究底的想法也消失了,还是假装笨一点比较好。自己的兄
串们即使有敌人,也不是这个人。
走出院长室的时候,在始的背后感到安心而擦着汗的姑丈,小气又狡猾地注视着他。和始擦身面过进入院
长室的男人,稍微看了他一下。一个陌生的脸。
后来,对竜堂家的攻击,以意外的形式出现。
那一天,为了在黄金周前领取一些生活费和娱乐费放在手边,中午三少爷终前往银行领钱。然面,将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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