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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传统年货的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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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4 18:40: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置办年货,是年节的开篇大戏。
  在物资远不如今日充沛的时候,看着那些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回的各色年货被搬进家里,那种富足的感觉,在未动筷之前,便已叫人幸福得流油了。其实中国人过大年,欲望非常简单质朴,祭好了五脏庙,便是过好了年。每家每户不是在吃,就是在准备吃。大人小孩一齐忙活,料理那一餐年夜饭是最动人的景象。
  然而这些年所高喊的“无感春节”的罪魁祸首,便应该是传统年货的死亡。
  鳗鲞、猪油汤团、年糕、春卷、火腿等食物从未绝种。只是这些往常只在过年时才舍得买来,并花大量时间料理的美食,如今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都可轻松享用到。更要命的是,这些食物再也没法让人产生过年的联想了。因此“年货”虽然活着,但却已经死了。在此,我们凭吊一下那些曾经热烈活过的年货,缅怀一记曾经痛快存在过的过年即景。
  要让年货重新活过来,并非是镜花水月。毕竟,味蕾的快感仅是程度很浅的快乐。要救活年货,切记不要在食物本身上动脑筋。即便是那些西洋美食,又何需等到过年才吃。难道置办年货时,要手提烟熏三文鱼、提拉米苏、通心粉、苹果派招摇过市吗?甚至也没必要把传统年货列为平日餐饮禁区,鸡鸭鱼肉想吃就吃,更不必全盘否定速冻食品。
  物资不再匮乏,而过年的气氛亟待拯救。小时候,帮妈妈做蛋饺、包春卷、做猪油汤团的景象是否还记得?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家庭凝聚力工程吗?人常说:施比受幸福。既然任何美食都已不新鲜,就该尝试从给予中获得过年的幸福感。与全家一起动手料理年货,相比吃起来应该风味更佳。要知道,那一粒粒滚圆的汤团里,是有爱心的。
发表于 2006-1-25 22:02:38 | 显示全部楼层
晕..
发表于 2006-1-25 19:04:19 | 显示全部楼层
钱钱钱[em01]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8:41:44 | 显示全部楼层

年货列传·前菜辅料篇

  今年又涨到了几钿一斤? 土火腿VS洋火腿 文/殳俏

  火腿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东西。
  首先是在国内,有些竞争对手,分别叫做咸肉、风肉、腊肉,虽然后面的三位在浩瀚的中国饮食系统中也都找到了各自的位置,但它们始终对火腿耿耿于怀,想要一较高低。咸肉当然不会甘于一辈子用来烧菜饭和搭配百叶结;风肉也讨厌永远被人用来蒸土豆;腊肉更不想总和萝卜干或者豆角一起在炒锅里逢场作戏,它们羡慕火腿的地位,为什么它总是能出现在金光灿烂的鸡汤中,洁白如玉的蒸鱼上,又或者,它干脆就来一曲solo,包裹上琥珀般的蜜汁,向众人肆无忌惮地炫耀它鲜红的胴体,这真是太可恶了。
  而在国外,它受到的猜忌则是别样的。因为在欧洲,能够称得上“火腿”的可都是些鲜嫩嫩,水灵灵的粉红色小妞儿。她们无论是来自猪后腿,还是牛背脊,全都统一地用那湿润的看似温柔的大眼睛瞪着中国火腿。“天哪,看这是哪里来的老筋巴,这么老朽,还能配得上叫做火腿这个名字!”且做惯了冷餐的主角,大菜的冲锋兵,西洋火腿们无不质疑着中国火腿的魅力:“噢,它能独立冲向美食家的口腔,经得住那几下生生的咀嚼么,我看不行。”“所以啊,它只能偷偷地夹带在鱼肉里混进去,才能让自己不那么暴露!哈哈哈!”
  而火腿只是默默思索着,今年春节,它的身价又该涨到几钿一斤。

  “多纳多尼”牌异类 黄泥螺VS鱼子酱 文/温暖百合

  上海滑稽戏里有一出,说有个卖黄泥螺的跑到人家家里去推销“多纳多尼(当年的一位足球名将)”牌黄泥螺,买家打开一尝尽是泥沙,责问过去,卖黄泥螺的便说,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多纳多尼(与沪语多泥土同音)”的黄泥螺。
  这黄泥螺跟滑稽戏一样,都是地域性的东西,只有长江三角洲一带的人才能听能品,出了这个圈子,没人接受的了不说,恐怕就要被当作异类。
  小时候不爱吃黄泥螺,只觉得一味死咸,且都是指甲盖大的一点点,吃起来太过麻烦,不如鸡腿之类来得过瘾。后来遇到一位四川的朋友,说起这黄泥螺,用花椒辣椒加醋蘸来吃,会非常美味。正好本人无辣不欢,回家如法炮制,果然别有风味,这种跨地域的搭配,大概也和混血一样,搭得好了可以有神奇的效果。
  黄泥螺的外国亲戚当属俄罗斯的鱼子酱,同样的咸鲜,也同样为很多人所不能接受,但好这一口的人只要一提起来便会食指大动,咽几口唾沫。鱼子酱的制作方法和吃法都比黄泥螺复杂些,得用几十年寿命的鲟鱼子,吃起来则要配小圆饼干。当然,这两种吃食均可下酒,不过黄泥螺下的多半是温热的黄酒,而鱼子酱配的则是炽烈的伏特加。

  一只鸡蛋引发的进化论 蛋饺VS蛋挞 文/许原

  蛋饺好吃易做却费工夫。坐在灶头边,持圆勺在火上慢烤,挟起猪油渣一擦,滚圆蛋液,搁肉馅,轻轻掀半圈蛋皮再仔细对折粘合———简直就是对腰背臂腕指的全面考验。做一个也许还有着手工课的好玩,做一大盘便实在不是个美差。难怪小时候外婆见到我主动请缨,便也大乐让我揽这活。小孩子力气仿佛永远用不完,加之原料色彩鲜艳,想着蛋饺的鲜美,这馋虫一钩,再被“好能干,帮大人做事”这顶大帽一捧,守一下午煤气炉也甘之如饴。到了现在才做上五六个便不耐烦起来,好几次都草草把剩下的蛋液摊成长方形,铺开大块肉糜,改作虎皮肉卷。
  现代科技对厨房介入日深,连佛跳墙都可以批量生产,何况小小蛋饺。超市里面有漂亮的机器压制盒装蛋饺,颜色灿烂,形状统一,一幅弱不胜衣的娇俏模样。然而,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看着那些吹弹欲破的蛋皮,便念叨到底是要家里自做的那种粗厚的蛋皮,裹着高高鼓着的肉,躺在白菜香菇边上,随着火锅一道咕噜咕噜腾出热气,才担得上过年那份暖洋洋的满足感。
  西点配料中虽然鸡蛋必不可少,但一般都是把蛋打匀了和面粉白糖一样混合掉,成品出来的时候蛋是瞧不着的。唯独蛋挞用千层酥众星捧月地捧出一汪蛋花来。一口下去倒也是香酥可口———可你再香不都是黄油奶油在作祟么,美味得一点层次都没有,哪里比得上略焦的蛋皮与肉馅之间的互相渗透。有人说,蛋挞外形讨喜,好似聚宝盆盛着灿烂黄金,春节时候吃来也十分有彩头。好吧,等到蛋挞进化到可以跟青菜香菇一锅煮的时候再来劝我吧。

  大盘不如小碟 小碟不如偷小碟 冷盆VS色拉 文/pulp

  逢年过年,家中设宴,小时记忆中,最美妙的菜莫过于冷盆。最美妙的时刻,莫过于它们还在厨房里静候的时光。
  小八剌子们潜进厨房,假作帮阿婆阿妈打下手,然后瞅准空当兔起鹘落,一缕方腿两只油虾三片黄瓜,就此神秘失踪。
  不管是出手电光火石还是大人玩忽职守,得手了还不能急退,处理案发现场同样重要。如何用所有可用的材料掩饰,大有讲究。如何给香菜换个发型,或者让方腿油虾们的阵型更疏朗有致,更要在电光火石间完成这一切。
  在多年的演练之后,这一手当可拍成纪录片获得国家偷食频道年度discovery大奖———纵是《大唐双龙传》中徐子陵和寇仲,或许都无法发觉这“遁去的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彼时冰清玉洁的小八剌子,却在厨房间误打误撞,早早结识袁枚的至理:论味道,大盘不如小碟,小碟不如偷小碟。隔壁房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你却在安静厨房里东招西惹,偷完之后擦擦嘴角,径直登堂入室,收压岁钱去了。
  对色拉的冷淡,或许也来自这一童年经历。空手入火腿黄瓜易,无需做案工具,色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久而久之,见“色”起意的心,就此淡了。

  同是海里生相煎何太急 鳗鲞VS三文鱼 文/诺诺

  家附近的菜场门前,这两天可谓“盛况空前”,半人多高的鳗鱼“敞开胸怀”地悬挂在街边两米多高的地方,足有数十条之多,一条条紧挨着,迎风“招展”。更有趣的是,每条鳗鲞的尖嘴下面都用短绳挂了个硬纸片,上面写着:“某号某室张阿姨”、“某小区李伯伯”……
  而菜场里面,加工鳗鲞的摊位这几日是需要排队的。冰鲜的鳗鱼当场被剖开、洗净,然后撒上盐、用粗粗的竹筷撑开,再然后就可以挂上牌子,也加入到“招展”的队伍里了。
  隔壁的水产摊位是卖三文鱼头尾的,听说拿来烧汤极鲜,却少有人问津。至于那些去了头尾的三文鱼,应该是做成三文鱼刺身或者烟薰三文鱼,出入高档酒店或者日本料理店去了吧———同样是海里的大家伙,命运完全不同哦!
  再回过头看这一条条粗笨的鳗鲞,突然有些“杞人忧天”,担心牌子上写着的那些阿姨伯伯们,要何时才能将这一整条鳗鲞“消灭”———初时洁白咸鲜想必有拥趸,可等到“鱼老肉黄”时,老夫妻没准得吃上大半个月鳗鲞过泡饭。
  这样想来,还是烟薰三文鱼更符合现代人的饮食习惯———因为生食,所以不能久存、没有“后患”;因为昂贵,所以只那么薄薄的一片,便已经感觉满足。整条的鳗鲞,也许应该留在饭店里,家里么,真的只要一点点。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8:42:37 | 显示全部楼层

年货列传·点心零食篇

  家庭团队建设很重要 汤团VS提拉米苏 文/阿弥
  
  做猪油汤团向来是我家的团体项目。这项几十年来的家庭传统并未被速冻汤团所取代,说明我妈懂得家庭团队建设的重要性。
  做猪油汤团是件技术含量比包饺子高出许多的活。芝麻要现磨,虽然早已进入了自动粉碎机的时代,以往费力舂捣时,磨一路香一路的奇异劳动体验已不复存在,但一打开自动粉碎机的盖子还是闻得到扑鼻而来的芝麻香。把磨好的芝麻拌上绵白糖,其实便已是一道小点心了。小时候,似乎营养不够好,头发长得不够黑,做猪油汤团往往又会剩下许多糖芝麻,便藏在碗厨里,发馋的时候,取一调羹来吃,一头乌黑靓发的秘诀似乎于此脱不了干系。
  猪油则是菜市场买的一大块肥肉,小心去除筋筋拉拉的东西,同糖芝麻揉捏到一起,这是件耗时耗力的事。而我最乐意做的是把一盆猪油馅心,搓成一粒粒小圆球,方便塞进水磨粉团中,更像是捏橡皮泥的童戏。西食提拉米苏,尽管制作也不简单,但老外从来没享受过搓猪油小丸子的乐趣。做提拉米苏像是砌墙头,一层又一层,他们从来不知道那可煮熟后可流溢出来的猪油是怎么放进那个雪白滚圆的球球里的。
  由于看到过那整整大一块肥肉,所以吃汤团的时候未免会心里发毛。但全家动手制作的过程却并无别的美食可以取代。

  弄堂里,卖春卷皮的小贩 春卷VS苹果派 文/许原

  人离乡贱,物离乡贵。考虑着原料的便宜,除了馄饨之外,在巴黎最常做的点心便是春卷。烂糊肉丝一锅,加上香菇丝而裹成的便是可登堂入室的三丝春卷。多余的馅料直接用来过饭也够美味。只是在这里只能找到一种方形的速冻春卷皮。硬而脆弱,太容易破。
  在上海时,过年前后,大弄堂里总能找得到人搭着炉子烤春卷皮子卖。薄而韧,边缘略焦,50张皮子也不过薄薄一叠。包春卷最似叠纸,又不像做蛋饺一样要靠近火烛,所以很小的孩子便能上台子跟妈妈一起做春卷。厨房里传来妈妈说“炸好了,过来端”可算最幸福的记忆之一。而这顿饭也吃得虎虎有生气,大约是应了作文中常写的“吃着自己包的春卷,我觉得格外香。”
  吃腻了咸馅,尽可放心往皮子里放香蕉块,出来的效果亦是种喜气洋洋的香甜。这最后一种效果倒是跟苹果派类似。用高筋面粉合着牛奶黄油白糖制成酥皮,仗着皮厚耐潮,可放入苹果橘子这些水分多的水果。只是无论如何这个东西做不到春卷般小巧———你试试看一个白瓷盘子叠10来个派上桌,我是看不出美感何在。

  家有城堡,三横三竖年糕VS通心粉 文/温暖百合

  中国人做什么都讲究个好彩头,农历新年又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这个彩头更得越打越好,所以年糕就带着年年高的企盼成为过年不可缺少的角色。
  江南的年糕多以水磨糯米制成,20厘米左右长短,寸把宽,洁白晶莹,玉雪可爱。每到过年时节,家家都会备上几斤,不光为了讨口彩,大年下的亲朋好友走动颇多,不是饭口来了客人,不妨掰下几根年糕,或汤或炒,加点蔬菜肉丝,足矣。
  以前家里的年糕,都是三横三竖,摞成四方形状,码得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看上去不像食品而更像是城墙,这样的年糕是挺禁得住放的,往往腊月里买的过来正月还能接着吃,只是吃前费点事儿得先拿凉水泡开,做出来的年糕才能软滑。
  童年时代虽然物资不充裕,但我们这些没心没肺的孩子可一点也没体谅过大人的困难,只觉得那年糕并不多见,全然当作了新鲜的玩具。表兄弟姐妹们难得聚在一处,那真是没有一刻消停,年糕自然不能逃脱毒手,有人拿了年糕当积木来搭,男孩子就直接掰了当枪使,连切好的干年糕都未能幸免,会被当作飞镖丢得满地都是,真有点暴殄天物。
  上海还有一味爆年糕片,到爆米花的摊子上去爆出来吃的,是过去孩子们的最爱之一。
  若要给年糕在欧美的食谱中找一门外国亲戚,那么从种类和烹饪方法上来说唯有通心粉可与之比肩。意大利的通心粉光从形状上就有面条状、贝壳状、齿轮状等等几十种,而吃起来也讲究各家按照自己喜欢的口味料理相宜,都可算是最民间最朴实口味却又最花样繁多的主食了。

  猪油豆沙换成酱油芥辣 八宝饭VS寿司 文/pulp

  小时候过年,吃八宝饭就是一个被恫吓、利诱、软硬皆施的过程。其时,大约八九点的光景,肚皮鼓挺,出气多过进气,春节晚会的龙套们也已暖罢场子。大人们一边对着报纸上的节目单,一边把八宝饭端出蒸笼,催说:侬帮我好好叫吃光,冯巩、牛群、陈佩斯马上出来了!
  端着一肚子的鸡鸭鱼肉和可乐的时候,猪油、豆沙和糯米很可能是世上最可怕的物事,不消说,大人们步步紧逼,八宝硬上弓了。有时候,把果料和瓜子仁吃掉,留下饭和猪油,自有母亲来清理战场,若是给外公或父亲逮到,免不了又要教育一番。最后往往是闭起眼吃进,微烫的猪油豆沙很香,很腻,我吃得很慢很慢……
  现在过年,越来越少有这样的酷刑消受。即便难得在高堂明镜的大酒店聚在一起,有人点八宝饭,总会惹来“关照”一片:这年头,少油少腻,健康要紧……
  于是,八宝饭越吃越少,寿司越吃越多。大只饭团分而治之,猪油豆沙换成酱油芥辣,热气腾腾化作冰冰冷,而一群人,也渐变作一两人。
  鞭炮禁放区越扩越大,冯巩成了博导,牛群当官又辞官,当年的小八剌子如今健康忙碌地过活。然后,在某个异乡的酒店里,囫囵吞下一盘寿司,赫然想起,这一夜,是除夕。
  只在这一刹那,或许真的会怀念,那些猪油蒙了心,被恫吓、利诱、软硬皆施着,和大伙儿一块吃八宝饭的日子。

  不能听还要炒货干嘛? 炒货VS巧克力 文/球球

  每年除夕夜,枕头下总有那包老妈装得满满的各色南北炒货伴我入眠。小时候,年初一一醒来,便会把枕头下的那包炒货揣进兜里去找弄堂里的玩伴同吃,现在想来最怀念的倒不是那炒货的味道,而是一干男小朋友和女小朋友一起“嗑”炒货时的香甜声音。
  女小朋友最爱嗑瓜子。瓜子壳在牙尖上劈劈啪啪地爆裂,吐出时发自舌尖的淅淅沥沥和瓜子肉被咀嚼时的啧啧吧吧,悦耳得很。最记得一个女胖小朋友纠正另一个女瘦小朋友嗑得姿势不优美、不专业———“阿拉喔里厢月份牌上的女人头是隔能嗑咯”———那是一种歪着头吮吸手指的姿态,现在想来好像卡通片里鼓着腮帮子啃坚果的小松鼠。
  男小朋友最爱嗑蚕豆和小核桃。那种“嗑”有时比“咬”还要厉害,咔吧咔吧,咔嚓咔嚓,要的就是那个咬牙切齿的模样,比的就是那呱啦松脆的动静。这也是测验平日里各家各户营养水平的试金石,那个嗑得最麻利动静最大的,从小到大应该喝的都是纯牛奶,那个没嗑几个牙就松了的,自然就是劣质奶粉的牺牲品。前不久在佛罗伦萨的巧克力店里看到了各种形状的巧克力,其中居然就有两个做的像极了久违的蚕豆和五香豆,要是小时候能有这样的“蚕豆”嗑多好哇,又软又甜,最重要的还是巧克力做的!
  但一转念,只是有一样不好,巧克力不能嗑,不能嗑的不是炒货,炒货不嗑就不能听,不能听还要炒货干吗?
发表于 2006-1-24 19:09:1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技术啊

发表于 2006-1-24 19: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都什么呀!

怪不得没人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9: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是作文素材
发表于 2006-1-24 19: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爱以为是小课题什么的…………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9: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作文的四个选题之一——年味
发表于 2006-1-24 19: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有够无聊的…………………………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9:23:26 | 显示全部楼层

四个题目都很无聊的

四选二写

发表于 2006-1-24 19:27:05 | 显示全部楼层

唉 ……………………

要是我的话就选0。。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9:31: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篇初五就要交了
发表于 2006-1-24 19:34:13 | 显示全部楼层

寒假作业这东西……………………

实在是…………给好学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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